,概因他反驳院长,简直就是不知所谓!他要看看薛慎之耍什么鬼把戏。
薛慎之回过神来,拇指轻轻挠了一下掌心,浅笑道:“杏花村良田不多,山地颇广,年年风调雨顺,却又只够勉强糊口。若是诸位是此地父母官,会如何改善杏花村如今的处境?”
谢安嚯的站起身,讽刺道:“我看你干脆别念书了,在家种地得了!”
刘贵才皱眉道:“薛兄,我们如今饱读四书五经,最紧要的便是做学问。那些……离我们甚远,不如像诗会那般的规则如何?”
“诗会切磋是雅事,但是千篇一律的放在任何场合做比试规则,难免乏味。远见不同,评判不一定公正。父母官离你们甚远,可你们却为此而勤学苦读。做官不止是靠写得一手锦绣文章,重在实干。换一个方式比试,不觉得更有趣?”薛慎之笑道:“在座的叔婶做主考,谁的提议务实,便谁获胜。”
什么叫父母官离我们甚远?难道离你很近?
谢安越看薛慎之越不顺眼,让这些泥腿子评断谁更有见解,简直就是对他们读书之人的侮辱!
他看了薛慎之几眼,冷笑几声。
此人多半有病!
脑子都病得不清醒!
刘贵才摇了摇头,似乎对薛慎之有些失望。
他这般提议是怕周院长处事不公正吧?有失君子风度。
周叔治沉吟半晌,笑着道:“慎之言之有理。你们谁先开始?”
贺平章跃跃欲试,他是杏花村土生土长的人,有谁比他更清楚?而且题意是薛慎之出的,他输了,会更加狼狈不堪!
不得不说,贺平章和周叔治想到了一处。
谢安和刘贵才不懂周叔治为何答应,也只得臭着脸应下。
谢安小指掏了掏耳朵,嘲讽道:“薛童生先请吧,我们洗耳恭听。”
薛慎之谦让道: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