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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慎之垂着眼角,“我是为你好,免得你被村里的人说三道四。”旁人对他避之不及,只有她往他跟前凑,果然是脑子撞傻了吗?
商枝失笑道:“他们没少背地里嚼舌根子,也不见我少一块肉。我只做我认为是对的,若是顾虑他们说的而缩手缩脚,那是愚蠢。我又不是银子,哪能让他们对我都满意?无论我做的好与坏,他们都能挑出刺儿,既然是如此,何必在意他们的看法?自己过得顺心便成了!”
薛慎之诧异的看着她,仔细打量商枝好几眼,望着她清澈明净的眼眸,终于相信,她的确是变了。
“你吃了晚饭么?我熬了粥,还剩下一些,热一下便可以吃。”商枝一只手捶着腰肢,抱怨道:“方才分割掉大黄牛累死了,明日还得去镇上将牛肉卖了。你在这等着,我给你去热粥。”
薛慎之望着她的背影,默了默,走出来给她帮忙。
商枝准备背着竹篓里的牛肉吊在井里,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提走竹篓。她愣了一下,便见薛慎之拾起麻绳捆着竹篓,费力的吊在井里。
一筐牛肉有百来斤,薛慎之能提起来,着实令商枝吃惊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是男人。”
“对对对,你是男人。”商枝帮他一起抬着竹篓放到井里,“但是也是病人!”
薛慎之脸色黑如锅底,气噎的同时心里有些发堵。
他憋着一口气,“我只是病了,但也是男人。”不是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的废人。
商枝想她大约伤他男人的尊严了,笑道:“你说的对,我想错了!”
“……”
薛慎之更觉堵心,她这句话太过敷衍,让他心头浮上一阵无力感。
之后,一直到薛慎之喝完粥,他都没有再同商枝说一句话。
商枝瞧着他那股子别扭劲觉得好笑,摇了摇头,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