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调也不讲究排场的进入了石松镇内。
虽然四年多以前,萧瑾萱就来过石松镇一次。
但有关周逸的事情,她一直放在心里,所以轻车熟路间,她就到了当年那位姓石的老郎中家门前。
这石松镇很是偏远,所以镇上百姓每家也不算富裕,有个几十两闲钱银子,那就算得上数一数二有钱人家了。
因此石老郎中的家里,是个黄泥房,外面用篱笆围成的小院,说起来算是极为寒酸清贫。
当这熟悉的篱笆小院映入眼帘,萧瑾萱的眼圈当即就红了。
想到周逸那孩子,这些年定然没少受苦,她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愧疚,更对不起以故的赤灵。
虽然当年分别时,萧瑾萱将无忧簪外的赤金簪套,留下来给了石老郎中。
但那会周逸病重,年幼的孩子,只能服用名贵好药,才能把命保住。
所以那发簪套子,想必给周逸换来草药后,也剩不下多少银两了。
越觉得周逸这些年吃苦受罪,萧瑾萱这心里就煎熬的厉害。
而她更是伸手推开篱笆院,就迫不及待的走了进去。
可是当她要敲响黄泥屋的房门,与周逸母子相见时,却不想木门却被人从里面,当先一脚就给踹开了。
接着就见两个壮年男子,手里拖着个瘦弱的男孩,边向他身上打去,边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:
“你个小兔崽子,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你那个爷爷已经死了三年,他的房子田地就该重新划分给镇子上的人。而你一个不知从哪里,被石老爹捡来的野种,也配赖在这里不走。我们已经够客气,按你的请求,叫你给石老爹守孝三年。现在你也没借口在赖着不走了,赶紧滚出石松镇,咱们这里本就人少地薄,不能叫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,白白占了房屋田地。”
望着被两个男人拖着胳膊,脸上有多处淤青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