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只要撑到皇甫澈被羽洛带回来,那她就可以得救了。
而眼瞧着萧瑾萱这双眼一闭,明显不打算解释,更不会开口讲出缘由的样子。
心里已经被仇恨将怒火彻底勾起的庆祥,当即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。
“念无忧你还真是块硬骨头,既然你打算死撑到底,那本公主就要看看,到底是你的嘴硬,还是我手里的刑罚更胜一筹。来人啊将她庭杖二十,先帮这位无忧姑娘松松筋骨。”
庆祥下了命令,一群本就不是男人的东宫内侍,自然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。
三下五除二就把萧瑾萱按倒在刑凳上,接着噼噼啪啪的板子声,就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。
适才的掌嘴虽然也很痛苦而且极为难堪,但萧瑾萱至少还忍受得住。
可这庭杖之刑,一个弄不好,人不但会被打得皮开肉绽,甚至筋脉骨头都会活生生给弄断。
这种庭杖刑罚,向来就是身强力壮的男子,都甚少能忍受得住。
因此只是第五板子下去,刚刚就被掌嘴折磨得体力不支的萧瑾萱,便在一声痛苦的闷哼后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可是庆祥如今,心心念念就是想弄清楚,无忧簪为何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因此就算萧瑾萱已经昏死过去,但庆祥仍旧毫无怜悯之心的走上前去。
接着更是将手中锋利无比的无忧簪,直接向着对方的肩膀上狠狠的刺了下去。
一连握簪刺了七八下,每次都刺入萧瑾萱肉中足有两寸有余,在这种剧痛的刺激下,萧瑾萱纵使疼晕过去,却还是生不如死的再次转醒过来。
望着眼前染满她的鲜血,变得殷红点点的无忧簪,萧瑾萱忽然满脸畏惧的摇了摇头,并虚弱无比的望向庆祥说道:
“别在打了,你想知道的事情,我可以告诉你。只要你放了我,这簪子的来历,我这就说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