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出天然的阻隔屏障,这对他来讲也的确不算难事。
以前皇甫澈每每过来,都会站在草庐外,叫羽洛禀告一声。
丁老头若是不见,他就一直等着,到了黄昏日暮之时,在坐马车回到城内去。
这前前后后,皇甫澈这个脾气特别好,性格也温和的病人,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,如此老实的候在草庐外面。
可今天情况却不一样了,眼见得怀里的萧瑾萱,不但脸上一直渗血,气若悬丝之下,甚至脉搏都要探不到,显然是快不行了。
因此眼见得羽洛连喊数声,草庐内仍旧没有人出来。
皇甫澈不禁直接迈步上前,一向温润如玉,从来都没扯着嗓子喊过话的他。
这回却为了怀里的萧瑾萱,破天荒的亲自大声喊道:
“丁老先生,在下大梁西太子皇甫澈求您现身一见。晚辈这次并非为自己的病而来,实在是无意救下位深受重伤的姑娘。这深山荒野晚辈无法在找到旁人为她医治,您若见死不救,这位姑娘必然难以活命。您是当世医术最高之人,为何就没有悬壶济世之心呢。”
其实皇甫澈也说不上是为什么,明明怀里的女子容貌尽毁,用丑陋不堪来形容都一点不算过分。
但是刚刚在马车内,他竟然就一直盯着对方的脸,非但不觉得可怕,反倒越发觉得似曾相识,极为的熟悉。
所以打心里面,皇甫澈不想叫对方死掉,甚至他很期盼这无意救下的女子,能得以活下来。
到时对方只要双眼睁开,若真是故交,皇甫澈有惊世之才,更是过目不忘。
就算容貌毁了,通过对方的目光,他也有自信,若真彼此见过,就一定认得出这女子的身份。
而就在皇甫澈,望着萧瑾萱那张狰狞的面容,又再次有些出神的时候。
忽然他就被草庐内一声闷响,还有滚滚泛起的漆黑浓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