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一心拉扯他长大成人,可那孩子说句您觉得不吉利的话,我的孙儿就是如您儿子这般大点时,忽然一场恶疾病死了。我老伴心情郁结下,也是撒手而寰,独留我一人苟活于世,无依无靠当真是凄楚的很那。”
话说到这里,石老郎中想到心里悲伤处,眼圈泛红的他,不禁在用衣袖抹了抹眼泪,这才又说道:
“所以瞧见令儿,不瞒夫人您讲,老夫是真想到我那小乖孙了。而且我瞧得出你们母子是外乡人,夫人谈吐不凡,可着装却这般寻常,想必是有不得已苦衷才来到石松镇的。而这赤金簪套一看便很是不俗,拿去当铺恐怕能换不少的银子,老夫若是收了,这药费实在给的太多,我受之有愧啊。”
金银面前贪的人多,保持冷静的人少。
所以听完老郎中一番颇为交心的言谈,萧瑾萱不免觉得对方到是个耿直之人。
因此就见得萧瑾萱在将发簪套子,还是强行塞进老郎中手中后,当即她不禁就望向床榻上的周逸说道:
“其实我自然也清楚,这簪套的做工之精细,抵得过百两纹银。但其实我将它交个您老,也的确是有个不情之请。而适才听完您谈起早夭亡孙的那段经历,我觉得自己更是找对人了。”
瞧出石郎中脸上的疑惑之情,萧瑾萱却当即对其俯身拜了一礼,然后就语带一丝恳切的继续说道:
“其实不满老先生,我的确是带着孩子避难落入此镇的。幼子病的严重,无法随我继续赶路。可我又必须赶紧去联系上家人,没有过多的时间耽搁下去。所以小女有个不情之请,希望您能代为照顾我的孩子。最快半年,迟则两年之内,我必再次回来。若您老能应允我这个冒昧的请求,来日小女归来之时必有重谢。”
石老郎中几十岁的年纪,眼光阅历也是有些的,他瞧得出萧瑾萱这一拜中的迫不得已。
虽然他不便细问对方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