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瑾萱这衍庆宫的良妃娘娘,因这次国宴给各宫可都赏下了珠宝发饰。但据我所知轮起成色和品相,你这份可连那绿萝宫的苏秦都比不过。你瞧瞧这赐下的朱钗,珍珠竟如碎米粒般大小,这是在笑话咱们宫里没见过好东西不成,依我看这种次等廉价之物不戴也罢。”
而几乎是文昕这颇为愤慨的话才一讲完,就见得向来也是心直口快性子的竹心,也是一脸不满的马上接口说道:
“主子文昕说的对,都说这宫中揽近天下珍奇之物,可良妃娘娘赏赐的这几支裹金的簪子,国宴如此场合哪里能戴的出手。依奴婢看衍庆宫那位根本就是有意为之,毕竟轮位份您比不得深王妃,但比起妾姬出身的苏氏了要高出许多。怎的就她能被赐下一整套的羊脂玉簪,您却只能佩戴米粒大小珍珠的裹金簪子,当真是气死奴婢了。”
闻听得身边之人这接连不断发出的抱怨和不满,萧瑾萱却只是不甚在意的笑了一下,接着就见她随手拿起裹金簪子,摆弄了几下后就温婉的说道:
“竹心说起来你是在梅庄时便跟在我身边的,那你就该记得,最开始的时候你家小姐我可是连银簪都没得佩戴,和过去比起来如今的一切还有何可抱怨的呢。”
对着竹心将这番话讲完之后,萧瑾萱当即又扭头看向了文昕,然后便一笑接着说道:
“良妃娘娘久居深宫,看见了争权夺势,因此文昕我现在独揽六宫大权,对方会忌惮我成为第二个薛后,这些其实也已然在我的意料之中。而且你们都是知道的,等到京师安定下来,我是不会久居在这里的,所以良妃是长辈,更是抚养显御长大成人的母妃,咱们能忍让便忍让些,何必同对方争一时之气呢。而且这宫内向来言多必失,你们切记祸从口出的道理,惜字如金些才是明智之举。”
虽然清楚萧瑾萱所说的都极为在理,可如今在对方身边,历练的越发强势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文昕,不禁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