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年,那些精炼出的黑铁又被运往何处,你只要回答了我这几个问题,我便给你个痛苦。”
疼的直吸凉气的阎四宝,这会望着萧瑾萱那温婉的神情,简直比看见真的阎王,还要让他觉得恐怖。
当即半点不敢耽搁的忙回道:“萧小姐,那矿发现的具体时间,反正比小的上任还要早,而我在泗水县当县令这五六年里,每年都会私下帮着往外,运送三四次黑铁,可出了泗水县就有亲王的人马负责接应,到底运向何处小的真不知道啊。”
阎四宝受不得刑,这会肝胆都快被吓破了,萧瑾萱也不怕对方说谎骗她。
何况阎四宝本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官,周显泰不将机密泄露给对方太多,这也在萧瑾萱意料之中。
而只要知道这处矿确实是周显泰所有,并且对方每年运了多少黑铁出去,这对于她来说也就足够了,至于接下来要如何彻查,她觉得还是回到京师后,和周显睿相商一下比较稳妥。
而这会负责查抄阎家的郭仪,也已经效率极快的回来复命了。
望着地上握着手,哀嚎不已的阎四宝,郭仪的眼睛也不禁眯了眯,神情古怪的瞧了萧瑾萱一下。
初见之时,郭仪与萧瑾萱一席长谈,领教了对方的博古通今,对政治权势的精辟见解。
再次联手周旋齐北三百人马的时候,萧瑾萱的大气磅礴,震慑诸人的气势,也叫郭仪深深则服,甘愿为对方冒险赴死。
可如今眼瞧着萧瑾萱,眉头都不皱一下,就命人拔了阎四宝的指甲,这种手段就是称为极刑也不为过了,虽不至命,却更加叫人生不如死。
如此心狠手辣的作为,郭仪相信很多男子都未必干的出来,而萧瑾萱却半点负担都没有就办到了。
这会郭仪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,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而且他也算瞧出来了,这位帅府千金,将来必然非池中之物,就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