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好姐妹,你这话说的如此见外,若你在撵我走,以后本公主都不要理你了。”
眼见襄平话虽然说的很凶,但其中的关怀萧瑾萱如何听不出来,被白术扶着起身,她吃力的喝了口水后,浅笑一下说道:
“襄平瞧你眼睛都熬红了,昨晚定然为了我,一夜没有合眼吧,你心疼与我,可我又何尝忍心看你遭罪,只是下去休息会,我又没撵你回宫,看看你这不容人讲话的脾气,将来真不知道何人敢娶了你这泼辣丫头回家。”
襄平气鼓鼓的瞪了下眼睛,望着萧瑾萱的脸色,苍白的仍旧和张纸似的,她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情,接着就立刻说道:
“白术,文昕,你们也累了许久,现在就下去休息吧,我有些话想和瑾萱单独说。”
襄平是公主,她出言吩咐了,白术和文昕,自然是要依言退下的。
而等到四下在无旁人,襄平眼神复杂的,再次看了萧瑾萱一眼,接着她便站起身,从床榻右侧的矮柜上拿起一件宫裙,并轻轻的放到了萧瑾萱的面前。
“瑾萱,昨日宫宴上,七哥身穿一件浅紫黑纹的蟒袍,从小到大,在我的印象里,他向来除了黑金两色,就在没穿过别的颜色的衣物,而且昨日他那件蟒袍上的花纹,同你房内的这件一模一样,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?”
萧瑾萱半靠在床榻上,闻听这话,握着杯子的手就不禁一紧,接着笑了一下说道:
“襄平无论我给你的是什么答案,其实现在都已经没有意义了,你只要知道,御王殿下如此已被赐婚,而他要迎娶的是你的表姐顾清歌,至于其它的,已经都不重要的。”
望着萧瑾萱说着话时,那渐渐泛红的眼圈,襄平脸上闪过惊愕的神情,但片刻后她就急切的说道:
“怎么会不重要呢,瑾萱,其实七哥喜欢的人是你对不对,当初元宵节,花灯会时,我就听闻七哥向一位名叫萱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