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安候可有招出,指认太子的证人被藏匿在何处,时间紧迫,咱们只有一晚撬开他嘴巴的时间,按我估计,明日一早我那位二皇兄,必然就要赶来了。”
季凌枫离开时,已经过了晌午,等到他策马赶回京师城内,将事情汇报给周显泰,对方在一番商谈,恐怕这时辰也到了城门该落下的时候了。
而周显睿相信,等到明日一早,城门只要一开,他那位二皇兄,必然是要立即赶来,搭救怀安候的。
一旁闻听这话的赤影,却摇了摇头,声音透着无奈的说道:
“因为王爷事先有交代,不能给怀安候用刑,以免留下外伤,所以能逼他开口的手段着实不多,因此直到现在,卑职无能仍旧什么也没逼问出来。”
萧瑾萱闻听这话,浅浅的笑了一下。
“钱铭会死扛到底,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毕竟他手里的筹码,可是能撼动太子储君之位的一把利器,别说你们没用重刑,哪怕就是百般大刑都用上了,这位怀安候也未必就会屈服的。”
一旁的文昕,从钱铭被抓,就从旁协助赤影,因此也见识到了钱铭的难缠,当即就皱眉说道:
“瑾萱,那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好,打又不能打,杀也不能杀,可这怀安候就是死鸭子不张嘴,难道真是要和他继续耗下去,然后等着泰亲王来了,将他救走不成。”
周显睿显然也觉得,文昕说的话不假,眼下虽然钱铭落入了他们手里,可若不能从对方嘴里,得到有用的消息,那之前所做的一切,不也都是白费苦心了。
可萧瑾萱忽然冷笑了一下,然后就望向了关押钱铭的那间禅房,声音清冷的说道:
“打自然是不行的,他身上若徒添伤口,只会给咱们惹来麻烦,引起旁人的的猜忌。但不能打,未必就不可以杀,既然人证之事,钱铭一直守口如瓶,没叫任何人知道,他如此这般舍不得将人证供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