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给的红包叫利是钱,希望你们在新的一年里大吉大利,这就是仪式感。”苏杏解释。
“夫人,你这样说他不懂的。”每天屋里屋外要巡逻一遍的小能刚好路过,补充说,“小染,仪式感其实就像村外有人跳大神,必须选定日子和时辰,有点封建迷信的色彩。”
小染一听,吃了一惊看着亲妈,“妈妈要跳大神?”喔喔喔,他要围观啊围观!
苏杏:“……”
旁边的孩子爸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。
她想今晚搬走是不可能的,顶多明天搬,孩子爸当晚把她吃个彻底。至于两人之前约好的事情,恐怕要等一段时间才有机会实践了。
……
第二天,苏杏怀着激动的心情进入苏宅,之后一段时间不见出门。少华父子说她闭关了,要苦练武功随时接受好友亭飞的检查。
几天之后,苏海来了。
他只身一人前来,神色憔悴了许多,想必最近的家庭纷争很累人。
客人由柏少华接待,迎进柏家屋里坐一坐。
面对一身轻松闲适的妹夫,苏海略显拘谨,“我妹呢?”
“她心情不好出去找事做了,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。”柏少华温然道,默默打量和妻子有几分相似的大舅哥一眼。
才短短几天,他貌似又年长几岁。
岁月不饶人,人生一旦过了四十,余生的时间仿佛一眨眼就过了。
“我来是想跟她说一声,我和王彩霞离婚了。”都是男人,苏海说话也干脆,“她毕竟跟了我近二十年,娘家容不下她,总不能眼睁睁看她流落街头……”
苏小峰说随母亲住,希望苏海分一栋屋给娘俩安身。
苏海当然不肯,除了房子他没有其他收入,给了对方一栋,那以后他和两个孩子吃什么?
苏小峰是他儿子,做父亲的哪有不关心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