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是清楚的。
正如当初在那渣王府时,男人娶妾的事她也能坦然接受,因为男人给予她的信任与温情。
当然,背叛她的下场很惨烈就是了。
有多爱,便有多恨。
婷玉活得比较简单,一颗心全在巫医术方面,如今分一半心神在俩孩子身上。不管周边环境如何,她只知道自己已是秦家妇,凡事以秦家为主。
当然,好友与夫婿之间谁更重要这种难题,在她心里同样不存在。
她俩是各自的心灵支撑,无法比较。
总之,在苏杏眼里,婷玉绝对是一个贤妻良母,希望秦煌能把握住。
只是那菅红的话始终萦绕在苏杏的心里挥之不去,她很害怕渣王的事件重演,害怕婷玉会受伤,最后与秦家同归于尽。
可是,这些话就算跟婷玉说了也没用。
身在其中的人,思维方式与清醒的时候截然不同。
……
盛夏的一个下午,苏杏独自在书房工作。窗户开着,凉风轻送,似有似无地飘进一股清淡的栀子花香,村里一阵阵的蝉鸣声很吵,但又很安静,因为没有说话声。
这时,院门有人在敲,接着小福它们在下边叫。
苏杏皱着眉打开摄像头看了一眼,怔了一会,见对方仍然在敲,便起身走出阳台让小福它们去开门,然后下楼。便利的生活方式让人变懒,她完全可以在书房里按键开门的。
可她坐得太久,需要走动走动。
来访人是余岚,一年多未见,她整个人消瘦了很多。
“苏苏,”她这次不再是婉转试探,而是单刀直入,“亭飞上次给我的诊断,私下里有没有跟你说了别的?”
“例如呢?”苏杏给她倒了一杯大麦茶,中午的时候去云非雪家买的。
“我是不是不能生?”余岚问得很直接,面带微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