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,我没那么蠢帮别人对付自己的同类,除非我被催眠了。”不管亭飞怎么否认,她始终认为能写出这本小说的人是同类的可能性较大。
多一个同类多一层保障,对付同类等于自掘坟墓。
“催眠?”婷玉蹙眉。
“是呀,”见她一脸懵然,云非雪左右望望,找不到合适的工具,用手指的话不够帅气,“现在没有合适的工具,等我找到了示范给你看。话说,我身上的针十八天后自动跑出来?”
如今肉在砧板上,得罪施针人没好处,态度好些错不了。
婷玉瞥她一眼,“十八天一到你再来找我。”言毕,转身离开客房。
而云非雪愕然地看看双手,尝试性地摸摸这儿,碰碰那儿。再试着弯弯腰看看体内的针扎不扎肠子,若把器官扎伤了,趁始作俑者在赶紧医治。
……可惜没事。
事已至此,见四下无人,云非雪尝试着静心感受体内所谓的气息。
若说之前云非雪对婷玉的医术感到怀疑,那么今天之后,那位衣着古老充满神秘感的土大夫又多了一位迷妹。因为原本捉摸不到的气体如今清晰明显,云非雪之前的绝望立马化为兴奋。
毕竟谁不希望自己异于常人?如果有办法在普通人里低调装X的话她很乐意的。当然,她不能做一些比较出格抢眼的事,万一招来特别组织她会死得很难看。
这是很多小说、影视里出现的剧情,她要引以为鉴。
闭上眼,抬手悬空等了几秒,一丝异样从体内顺着血管滑向手臂、手掌乃至手指,感觉痒痒的,绕了一圈后重新返回体内到处游走。
外边的人没说错,云岭村果然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……
说回G城,小雨依旧绵密。
两个人都是难得回来一趟,柏少华回他的餐厅视察,苏杏回工作室探望同事们。
除了水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