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花费大。我跟彩霞又没工作,全靠收租度日,哪儿来的钱给她?这不是割我肉吗?”苏海向长辈们哭穷,“要么让大伟哥跟她说说?大伟哥长年在外见多识广,会说话,或许她肯听。”
苏大伟是这一代子侄中排行第一的,在外人面前他超级护短。堂兄弟姐妹们一个个对他敬畏有加。又能言善道,凡是有他出面的事情,底下的弟妹们基本都听他的。
但是,如果是自家人争吵,他可懒得管。除非事态重大,有长辈叫他去帮忙才会出面。
嫂子忙帮腔,“是呀,二伯,前阵子阿海为了替父母分担些压力,跑去跟朋友合伙做生意结果赔了十几万。现在我们家是看着风光背后心酸,要不是杏子闹这一出,我们都不好意思跟你们讲……”
夫妻俩一唱一和,族亲们听罢,表面在笑,暗里吐槽。
什么做生意赔了?明明是打麻将输了。
短短几个月少了十几万,害得他父母大动肝火,这事早已传遍乡邻,亏他有脸在这儿忽悠人。
吐槽归吐槽,苏海虽然花钱大手大脚,终归是苏家人。他花父母的钱天经地义,日后能否守住家财得看他本事,如今他有困难,能帮得帮一把。
“就怕杏子跟大伟不熟不肯听他的。这都怨你爸妈,从小到大只会催她读书,不准她这样不准她那样,还不准她出来跟其他姐妹玩。瞧,把人读傻了吧!如今六亲都不认了。”
二伯不满地说。
对此,苏海不以为然,“说这些有什么用?总之麻烦二伯您亲自跟大伟哥说说……”
……
再说苏杏,闹了一场总算拿回证件,却也饿得头晕眼花。
她没回郊区的老屋,那里等于苏氏大本营,回去的话她今晚休想睡觉。她是在市区出生、长大,偶尔跟父母回一趟老屋,从不过夜,对那屋无感情可言所以不必回去缅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