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我的医术不会比他差。”
王风当然不服气,虽然那天苏泽给徐老解除了病痛,但是徐老的情况很特殊,属于疑难杂症,连很多国手都束手无策,难道能说苏泽的医术已经超过国手了吗,王风认为那就是瞎猫撞到死耗子。
苏景洪眉头一皱,心说你以为我是老糊涂吗。
对王风的感官直线下降,不过王风的王家子弟,说起来也是后辈,他也不好说的太过,淡淡道:“苏泽的医术怎么样,我很清楚,让他坐馆自然有我的道理……”
说话的时候,门口传来**声,一个中年人被人搀着走进来,捂着肚子,痛得脸色发白。
“大夫,帮忙看看,我爸的肚子忽然疼的厉害。”一个带着眼镜二十余岁的年轻女人将中年人搀过来,坐在椅子上,焦急的说道。
中年人满头大汗,已经痛得不大能说出话。
苏景洪眼睛一眯,在中年人身上打量了一下,说道:“王风,苏泽,你们两个都来看看。”
苏老的话一出口,药堂里的人就明白,这是要让两人较量医术了啊,顿时群涌过来,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王风精神一振。
他就怕苏老不给机会,百草堂是苏家的私人产业,苏老如果硬不许他坐堂他还真没任何办法,既然苏老给他机会,那么只要他在医术上压过苏泽,不但能打击苏泽,更能让苏老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良才美玉。
心情激荡之下,他立刻跨步出去,信心满满的道:“我先来吧。”
他还不信,自己堂堂耶鲁大学高材生会比不过一个少年。
苏泽见他抢着出去,也不说话,只是稍微上前一步,站在病人的旁边,观察着病人的情形。
王风把着病人的脉,开始问病人的情况,病人很虚弱,很多问题都是旁边的女儿代为回答。
苏泽在旁边听着,病人是下腹部坠痛,伴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