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估计是她们两个都在这里，你不方便做选择。既然这样，就尊重你的第一次选择吧。”

白起说着手一挥，之前碎掉的那个液晶屏幕，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我的选择，赫然出现在了上面。

完了。

我的心里咯噔一下。产生的就是这样的念头了。

我有些不敢看艾小九，可似乎，空气中都能嗅到她绝望的气息。

“呵，果然，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。是我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情，但做了这么多，也不能让你心中，有一丝一毫我的位置。我还以为，你也会喜欢我的。直到看到你的选择之前，我都这样自欺欺人地幻想着，可其实，你的心里，从头到尾只有冷烟而已。”

艾小九的声音，充满了绝望。

一会儿哭，一会儿又笑，我光是听着，都感觉到了心碎。

此时此刻，她的心里，一定很难受吧。

可事情并不是这个样子的，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。

“小九，不是这样的。这个问题是问爱的人，因为你不是人是鬼，所以我才这么选择的。我当时只是想投机取巧，并不是……”

我走了过去，想要牵起艾小九的手，却被她用力地给甩开了。

她抬起头来看着我，大颗大颗的泪珠，不受控制地往下掉，脸上，满是自嘲的笑容。

“是啊。你也说过的，人鬼殊途，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？你又不傻，怎么可能放着这么漂亮的美女不喜欢，而喜欢一只女鬼呢？你别说了，我都懂了。”

哀莫大于心死。

此刻艾小九的表情，让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绝望。

“小九，我不是这个……”

“果然也是个普通男人，想左拥右抱，结果玩砸了吧。既然你选择的是冷烟，那么你的女人，我当然要好好品尝一下。”

说着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