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在他们心里已经根深蒂固,他们平日里只是怀念傅君婥的好,而下意识的忽略了这种“好”后面的“坏”。
此时被杨易将这种血淋淋的现实揭露出来,寇仲一时间心神震荡,呆若木鸡。
深感自己与徐子陵虽然算不得认贼做母,但要去找宇文化及为傅君婥报仇,也不是全然的理直气壮。
杨易虽然背对寇仲,但对于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却是犹如目睹,“寇仲,一个人无论做什么,别的可以先不管,但最重要的是民族大义不能丢!”
他这句话说完,忽然伸出双手在跃马桥上的栏杆上轻轻拍了一下,“嗡”的一声轻响,整个跃马桥的桥身都是一震。
此时杨易与寇仲站在跃马桥的东头,而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,在桥西头不知何时,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人。
这个人也如杨易一样双手按在桥栏之上,静静俯视永安渠中静静流淌的水流。
此人身穿儒服,外披锦袍,身形高挺笔直,潇洒好看,两鬓带点花白,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奇气质。
他的目光却是寒如冰雪,似是不含任何人类的感情,按在桥栏的手晶莹通透,像蕴含着无穷的魔力。
出现的是如此突兀与诡异,纵然如今寇仲已经进入了宗师之境,任何人向要对他不利而不是使他生出警觉之心,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,但如今他引以为傲的井中月心法在这一刻却实实在在的失去了作用。
这或许因为此人距离寇仲过远所致,但即便是距离两三百米,而不被寇仲极其敏锐的心灵感应的到,这已经是极其骇人的事情。
杨易在桥栏上拍击之后,一声闷哼传出,双手搭在桥栏上的中年儒生身子猛然一颤,倏地转身,双眼中异芒大作,“咦?敢问道兄怎么称呼?”
寇仲一声惊呼,井中月陡然拔到手中,到身上黄芒亮起,刀身轻轻摇晃,似攻似守,正是井中八法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