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乃是一处豪宅之中,杨易端坐在大厅正中。光明二使侍立左右,静待波斯使者到来。
时间不大,院子里脚步声响动,几名兵士押着三个胡人走了上来。
杨易见他们衣衫褴褛,铁链加身,摇头道:“怎么这么怠慢贵客?还不赶快去掉镣铐,给三位使者换身干净衣服?”
三位波斯的使者,两男一女。两个男的都是身材高大之辈,一个虬髯碧眼。一个黄须鹰鼻,神态威猛。女的虽然相较中原女子也稍高一点,但也高不太多,一头黑发,面貌与中原人士无异,就是眼睛有点不太一样。但也无甚明显区别。
只是此时三人形象极为不佳,一袭白袍只是勉强蔽体,酸臭味充斥全身,一脸菜色。此刻知道杨易便是他们万里迢迢前来寻找之人之后,对杨易都是怒目而视。其中一个最为高大的虬髯汉子大声道:“你就是中土明教杨教主?”
杨易笑道:“正是在下。三位可是波斯总教的使者?”
虬髯使者怒道:“故知明问!故知明问!”
杨易几人见他说话口音大异中土,极不流畅,将“明知故问”说成“故知明问”都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虬髯使者怒道:“你们笑什么?很好笑么?我们三个身为总教使者,你们不来迎接也算了,竟然还将我们囚禁起来,孰可忍是不可忍!”
杨易忍笑道:“老兄,中土话有点难学,你要是不懂成语,就不要多说,免得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那虬髯使者已经被整治怕了,此刻不敢与杨易硬顶着说话,压着火道:“我乃总教流云使,身边两位乃是妙风使与辉月使,我等三人特意从波斯总教奉总教主之命,万里迢迢赶来中土。”
范遥道:“你等来中土所为何事?”
流云使见到范遥,目光中闪现恐惧之色,“你……你也是在这里?”他们三个曾被范遥刑讯过一段时间,受了不少折磨,此时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