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的龙相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龙空被他哭的心烦意乱,知道这位师弟功夫虽高,心肠却软,七老八十了,眼窝子仍然很浅,骂道:“脓包!就知道哭!刚武他们这些小畜生,一个个都是贱骨头!身为我等武林人士,好好的人不做,偏要去做狗,死不足惜!”
龙相苦苦哀求道:“师兄,好歹给孩儿们一条活路吧!”
龙空见他如此伤心,毕竟与他是几十年的师兄弟,心肠一软,道:“明天给他们写一封信,告知今天发生之事,是逃是留,是攻是守,由他们自己决定罢!”
龙相喜道:“多谢师兄开恩!”
龙空叹道:“你谢我有什么用?只盼刚相他们知道厉害,早早避开这位魔教之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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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易与周颠等人返回光明顶时,已是离开金刚寺三天之后了。
杨逍将他们迎到客厅,看向周颠:“周兄,你们此行如何?”
周颠此时后背与胳膊依旧伤痕未消,回总坛的路上,一直骂个不停,此时见杨逍询问,两眼一瞪:“天下还有教主搞不定的事?他妈』的,没想到在这西域之地,一个个小小的金刚门,竟然有这么多的高手!”
他看向杨逍,骂道:“人家就在咱们眼皮子地下,立寺上百年,门里高手如云,咱们却对他们毫不知情,难道你属下打探消息的家伙都是吃』屎长大的么!”
杨逍见他神情激动,身上有伤药的味道传出,向张中轻声问道:“张兄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铁冠道人张中笑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非一言两语能解释清楚,我说杨左使,教主都在这里坐了半天了,你怎么连一杯茶水都给端上?”
杨易此时正执笔写字,闻言抬头道:“茶水?也好,杨左使,来几碗茶解解渴!”
杨逍笑道:“教主来此,岂能无茶?我光明顶,七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