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口,把萧云请过来,也是存着这么一个意思在里头。
萧云自然懂得他们的心思,于是开口下了判断。
萧云这一开口,老爷子终于有了动作。
他缓缓褪下老花镜,把报纸放到一旁,道:“哈哈,我就说我身体没事吧!”
田老头声若洪钟,笑声如雷,显得气势磅礴,极有威严。
他拍了拍萧云的肩膀道,“不好意思啊,萧老弟。我这人有个毛病,一看报纸就容易入迷,刚才没冷落了你吧?”
萧云心头好笑!哪里是看报纸入迷?
明明你就是紧张兮兮地坐在那里,等着我的诊断呢!
估计田老头也是拗不过儿子儿媳的要求,这才想了个折衷的方法,正襟危坐地等在那里,让萧云诊断。
让他开口求人,这辈子都没有的事儿,他可不好意思!
萧云笑着道,“没关系!专注是一个好习惯!”
田老爷子戎马一生,军队作风十足。
衡量一个军人是否标准的基本标杆,就是对事的态度问题。
听萧云这么一说。田老爷子不由得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。
于秋贤见田老爷子和萧云聊开了,不由微微一笑,起身,赶去厨房帮忙。
客厅里,只剩下田老头和萧云两个人相伴而作,一老一少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。
田老爷子早就听家里人谈起过萧云这个救命恩人。只是奈何两次昏迷都没有见到。
但听他们说起萧云如何如何年轻,医术如何如何的高,本来他还有些难以置信的。
田宏军的性格本来就是随田老头,顽固执着,敢爱敢恨。
而田老爷子更有胜之,自然对于田宏远等人的描述颇为不屑。对于这个两次施针为自己治病的青年更是有些怀疑。
但今日一见,行为举止、谈吐气质上,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