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好好说一说。”
听到曾茂才这样说,我心里也明白了,这是不想告诉我,只是托词。
不过想想也是。王承泽对那块地那样看重,曾茂才也有他的道理。
曾茂才让柳笙送我,我怕柳笙送我回去,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,还是应该忌讳一点,上车我给白子惠去了电话。
“你忙完了?”
我说:“刚刚结束。”
白子惠说:“听你的声音感觉很疲惫。”
我心说记了那么多人的心里话能不累吗?还有不少污言秽语,脏了我的心,别提多难受了。
我说:“你是不是也累了,早点睡吧,我马上就回去。”
白子惠说:“我等你。”
挂了电话,想起来陆老爷子的嘴脸,我还是觉得生气。
没多久,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“请问是董先生吗?”
我说:“我是,请问你是哪位?”
“我是你的邻居。”
我想起来了,上次,回我和关珊的老房,隔壁搬来了一个女的,长得还不错。
我说:“你好,有什么事吗?”
“是这样的董先生,请问你最近有没有在家里面住。”
我说:“没有啊!怎么了?”
女邻居说:“那就奇怪了,我最近晚上常听到你的屋里面有声响,有的时候声音太挺大的,有点扰民,可我过去敲门。又没有人开,想来想去,找到了物业,要来了你的电话,跟你联系一下。”
我说:“抱歉,不是我在家。我回去处理一下。”
女邻居说:“那董先生你小心一点,别是家里进了人吧。”
我说:“我回去看看,谢谢你打电话过来,提醒我。”
女邻居说:“没关系,那就这样,我先挂了。”
我说:“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