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她,却又不敢太激烈,怕她失去重心。
没几秒钟,便弄得我身上汗津津的。
可那白子惠却乐在其中,一边拉扯我的衣服,一边呢喃,“董宁,抱我,亲我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嘟着嘴,那嘴唇温润,仿佛抹了蜜。
白子惠动手动脚,我难以抵挡了,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,我拽着白子惠往厕所走,白子惠咯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“董宁,你个坏东西,想先洗个澡,怪有情调的。”
白子惠的身子贴着我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我把她推进了卫生间,喷头之下。
白子惠扭着身子,叫道:“我还没脱衣服呢!董宁,你给我脱衣服!”
我拿起了喷头,拧开开关,水流很强,白子惠被喷了一个激灵。
白子惠,你必须清醒过来,所以,抱歉了。
我关了开关,白子惠被浇成了落汤鸡,她看起来木木的,有些神志不清,跟刚出饭店的时候一样。
在网上好像看过类似的,什么失身酒之类的,喝完之后,什么都不知道了,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,现在白子惠大概就是这种状态。
我拿起浴巾,擦去她身上的水,可她衣服都湿了,一直穿着肯定感冒,刚才我也是傻,应该先让她脱衣服的。
“那个,你脱一下衣服,别着凉了。”
白子惠靠在墙上墙上,眼睛半睁半闭,也不说话。
我心一横,脱去了白子惠的衣服,她穿着的是裙子,料子挺好的,很快便脱了下来,可是我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看。
很艰辛的给白子惠擦干了身子,她贴身的我感觉湿的不严重就没管,头发很湿,我用吹风机给她吹干。
最后,我把白子惠裹成一个粽子,扶着她走出了卫生间,她很听话,乖乖的上了床,我给她盖好了被子,好几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