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中听。可是却也是有着几分道理的。当年爱因斯坦给罗斯福写信，推动了原子弹的研究，可是，后来当原子弹真的研制成功之后，爱因斯坦却极其后悔。说是自己把原子弹送到了疯子的手中。这其中的道理，我想钱教授你一定也是明白的。”

这一下，钱习林彻底无话可说了，他一直紧绷的身子，一下子松懈了下来。不再做任何的反抗。

我知道，他已经想明白了。

我朝白羽使了个眼色，白羽立刻会意，将钱习林重新放回到了位子上。

钱习林一脸沮丧地蹲在那里，道理他虽然都明白。不过心理上，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。

我刚要再说些什么劝慰他一下，这时，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，是马平川。

看来他的查询已经有了结果。

我赶忙接通了电话。“喂，查的怎么样了？”

虽然隔着电话，我都能够听得出马平川话语里的激动。

马平川说道：“大发现，特大发现！”

我立刻明白，听这口气。马平川一定是查到了什么！

我赶忙说道：“快说，到底怎么回事！”

马平川说道：“说实话，能够查出来，真的很不容易。我先是根据钱习林提供的汇款时间，查到了瑞士银行附近的停车记录。中和了这几年来。所提供的汇款日期，在那些日期里，停靠在瑞士银行附近的车辆，我只找到了三辆。然后我通过这三辆汽车的车牌，查找到了他们的所属人。再通过这些所属人的姓名档案，查找到他们所就职的单位，最后……”

马平川的这个查找的过程，实在是太过繁琐，我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下去。赶忙说道：“好了，说重点！你最后查出来的那个金主，到底是什么人？！”

马平川说道：“我最后查到，一直在背后给钱习林提供经济支持的人，是一家名叫‘山火’的国际集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