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还有一小部分,就算是心怀不满,也不敢宣之于众了。
主要是,隐太子绝了后。
“嬷嬷,那有没有可能,郑观音当时生的是双生子,有一个小郎君被抱走了呢?”
贺知春何等火眼金睛,一早就发现了阮嬷嬷的古怪之处。
“当年的时候,圣人同娘娘觉得连只鸟儿都飞不出去,现在想来,却是有可能的。关键就在于智远大师。”
贺知春就无语了,擦,这个老秃驴到底做了多少事儿!
怎么哪里都有他晃荡啊!
不过当年圣人觉得老和尚是他的心腹,压根儿不会怀疑他。
阮嬷嬷回忆了一会儿,才继续说起陈年往事。
那时候刚刚改元不久,圣人欲大肆封赏后宫,正处在收买人心的时候。
孙皇后又是忙着年节祭祖,又要大摆筵席,施恩命妇们,连尚且魏王以及长乐公主都顾及不上,只叫乳嬷嬷领着。
整个太极宫中,处处喜气洋洋,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。
正月初四的一日黄昏,正是晚食的时候,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宫女儿,冒冒失失的进了中宫,“圣人,娘娘,郑氏要生产了,稳婆说难产,郑氏请求圣人让她母亲进宫。”
当时宫中正在设宴,帝后二人听到消息,均皱了皱眉头。
孙皇后站起身来,“郎君,妾身去看一看吧。怎么回事?算算时日,现在不当生才是。”
他们都不慌张,隐太子被诛杀之时,郑观音之所以能够活下来,就是因为当时有太医已经给她把过脉了,说她怀的是一个小娘子。不然的话,八成一尺白绫,已经送她同夫君儿子们团聚了。
圣人点了点头,太医把脉,通常是准的,但这事儿非同小可,还是细致些好。
孙皇后告退了,同小宫女一道儿去了偏苑,郑观音的确是难产了,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