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春气闷不已。
这赵升平就像是一串钱掉进了臭牛屎里,不捡起来便宜了别人,捡起来了手都臭了。
他若只是中了招,被余笙娘下药那还容易接受一些,但是他竟然早就对余笙娘动了情。
虽然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,就连贺余也纳了妾。
但她就是为贺知诗不值。
贺知礼摸了摸贺知春的脑袋,“阿俏干得好。”
贺知春瘪了瘪嘴,“好什么好。都怪你说什么以暴制暴,我一来就暴走了。按照阿姐的性子,八成要原谅姓赵的,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来了。说不定日后要里外不是人了。”
贺知礼见她嘟囔着嘴,在生闷气,赶忙端了一碗甜酒煮汤圆给她,“阿俏来的急,晚食也没有用,快先喝上一些。我们是阿姐的娘家人,不为她撑腰,谁给她撑腰。就是要狠狠骂醒姓大姐夫。”
她说着,喝了一口甜酒,甜滋滋的,心情才略微好上了几分。
既然要纳妾,又何必谈什么真心?没得侮辱了这两个字。
贺阿爷无法明白,她对贺知诗遇到的这件事是多么的感同身受,所以才这么生气。
但是她最生气的是,按照她对贺知诗的了解,她八成会忍气吞声,你看她之前明明知晓赵升平心中有了他人,不还是一直忍着么。
果不其然,不一会儿,赵升平便同贺知诗一道儿回来了,两人眼眶都是红红的。
赵升平的额头已经包扎好了,衣裳也换掉了。
赵升平一句话也没有说,对着贺家众人就行了大礼。
贺知诗深吸了一口气,拽了拽贺知春的袖子,“阿俏,阿姐决定让你姐夫纳了余笙娘。”
贺知春没有理会她,看了看赵升平,“我给姐夫你两个建议,一来,你给余笙娘出嫁妆,让她以寡妇的名义嫁出去;二来,你若是非要纳她,让她签卖身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