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个时候,余笙娘出现了。
她浅薄无知,当初她的母亲,便是想要她去富人家做妾的,是以她大字不识一个,除了美色一无所有。
可是赵升平觉得,同余笙娘一起说说话儿,真的是太轻松了。
他知道这种想法对不起贺知诗,因此一直都谨守礼教,不敢越雷池一步,直至今日。
余笙娘说着,跪到了贺知诗跟前,哭道:“嫂嫂,这事儿不怪升郎,罪过都在我。我瞧着升郎待嫂嫂一心一意,心中仰慕。今日一时情难自抑……是我不知廉耻。还请嫂嫂成全我同升郎,我不求平妻,只求良妾。愿与嫂嫂一道儿伺候升郎。”
贺知春简直被这一对狗男女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。
见贺知诗傻愣愣的不知晓如何是好,她叹了口气。
一脚将一旁放着的小香炉踢到了余笙娘跟前,那灰溅了一地,圆滚滚的小香炉滚到一旁,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。
贺知春闹的动静太大,贺余等人也被青梨叫进来了。
“你的情难自抑,原来是因为这种下三滥的香啊!大姐夫,怎么办,我有点儿同情你了。你知晓这个是什么香么?青梨告诉他,这不是你家乡羊倌儿经常用的药么?”
青梨一愣,啥呀,就是羊倌儿经常用的了,完全不知晓啊,贵主!
她想着,走上前去沾了一点儿,放在鼻子下装模作样的闻了闻,清了清嗓子,“没错,这是用来给羊配种的。”
呃……
贺知诗都停止了哭泣,吓得打起嗝来。赵升平更是铁青了脸,愤怒的看着余笙娘,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。
余笙娘苍白着脸,拼命的摇头,“什么羊配种的,不是不是,我听都没有听过,我只是用了一点合欢香。”
贺知春啧啧了两声,“哎呀,那合欢香不是平康坊里头花娘用的么,你还真是人野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