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们,蹲在一块儿,岑文对高律说:“听闻你家有能让娘子不滑胎的药,给某来一点啊!”
高律还不得傻眼儿了:“什么药,没有听说过啊!”
岑文:“同朝为官,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……”
那画面,阮嬷嬷想想都想笑,关键在于,高家压根儿没有这药啊,药方子在她手中握着呢!看你怎么可能讨得到,到最后,还是要求上门来。
阮嬷嬷荡了荡手中的茶碗儿,贵主到底是太年轻了。
你对一个人有所求之时,不能一直低声下气,得让她有求于你,这才是上策。
她现在年纪大了,也不大用阴损手段了,要换年轻之时,让这岑老夫人下点药,整个半死不活的,她再来个救命之恩,岑文还不立马跪了。
不好不好,她还想要给天宝公主积福积德呢。
阮嬷嬷说这话儿,看了看日头,笑道:“这时辰也不早了,我还要回去盯着公主的晚食,一会儿我让元魁把那抹腰的药送过来。省得你多疼一个晚上。”
岑老夫人回过神来,起身相送,正好瞧见岑文同长孙岑长倩一道儿回来了。
阮嬷嬷抬头一看,这岑长倩生得相貌平平,不过气质卓绝,又穿着官服,少年入仕,也算是个英才了。
“长倩啊,你送嬷嬷回府罢。”岑老夫人对着岑长倩说道。
岑长倩点了点头。
阮嬷嬷一出了门,假装崴了一下脚,岑长倩立马相扶,问道:“嬷嬷可还好?这门口有个坑儿。”
阮嬷嬷摆了摆手,笑眯眯的说道:“还好还好,岑大郎如今在哪里当差,可说了亲事?”
岑长倩俊脸一红,“在兵部做个小吏,尚未说亲。”
两府比邻,可也走了好一会儿才到,岑家不过巴掌大,可天宝公主府那可是占了半坊之地。
岑长倩一直看到阮嬷嬷进了府门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