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让人参房府纵狗行凶之事了。
他明天把房公骂得有多狠,等晋王长虱子的事情传出来之后,房公就会觉得有多冤。
房公也就算了,高阳可不是能忍住不说话的主儿。
她若是受了这个冤枉气,还不撒泼?
崔九想着,那叫一个斗志昂扬!
贺知春回到府中,早早的用了晚食,便去了一旁的书房中温书,这些书都是崔九同贺知易考进士时用过的,崔斗也都教过她,如今她拿出来再看,是温故而知新。
看了好一会儿,阮嬷嬷便在一旁说道:“贵主,该歇了。”
贺知春从善如流的熄了灯,伸了个懒腰,安心的睡了过去。
翌日一大早,岑夫人便登门而来,她还是穿着同昨日一样色儿的襦裙,只是绣了不同的花纹,显然是一匹布上裁剪下来的。
贺知春看在眼中,记在心中,“夫人快请这边饮茶,先让木匠做着,若是遇到了难处,还请夫人解惑。”
她说完之后,直接推了一个托盘给岑夫人,“夫人,这是我买下您的织机的钱,您应得的,切莫推迟。”
岑夫人看了看,比她想象中的多一些,但是也并不夸张。
一想到女儿的嫁妆,她便没有推却,默默的收下了。
两人不熟悉,但总不能干坐着,岑夫人喝了茶,想起岑文让她问的问题,开口说道。
“恕我冒昧的问一句,贵主打算如何让百姓们都用上这织机呢?可是官家会出银钱,走司农寺或者户部推下去?”
贺知春摇了摇头,“粮贱而伤农,布贱而伤民。这织机在夫人一人使用之时,因为快三倍,获利也是常人的三倍。但是夫人想想,若是所有人都用这种织机之后,布多了,自然价贱。以前织一匹布能够卖到的银钱,现在可能要织更多,才能赚得回来。”
到最后,虽然织机变好了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