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长安呐。某生得壮,日后有啥子扛不动的,叫某来便是。”
贺知春心中给元魁鼓了个掌,干得好啊!快跟老太太套近乎。
岑老夫人听他一口地道的荆州话,喜出望外,“你这娃子,莫在外头站着来,进来喝点水。我不是荆州人,但是在荆州住了多年,听说荆州水患,我也是担心得好几夜都没有睡着呀!”
“原来老夫人是半个荆州人啊,我刚从荆州回来,带了不少土仪,一会让元魁送一些过来,您切莫推迟。”贺知春立马说道。
岑老夫人看了岑文一眼,快速的点了点头,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岑文阻拦不及,只能硬着头皮说道:“多谢贵主了。”
吃人嘴软,拿人手段,娘啊,你别坑儿子啊!这天宝公主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有安好心,来拉拢你儿子的啊!
岑老夫人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,已经欢喜的同走到一旁同元魁聊得热火朝天了。
贺知春心中乐开了花,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对着岑夫人说道:“夫人不如同我说说纺织车的事儿。”
岑夫人点了点头,坐在了那织机面前,“贵主看好了。”
贺知春一瞧便瞧出了门道,岑夫人这布织得那是又快又细密,远超寻常的织机。
贺家也有绣楼,她什么样的布匹没有见过。
“夫人这织机可是自己个改过了,织起来比寻常织机至少快了三倍。这织机可能织更加好一些的丝线?”
岑夫人见贺知春看明白了,停了手。
“这个织机只适合织棉麻土布,丝线一上机就容易绷断了。我想出来之后,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用。也就是经过贵主门前,才想起这个来。钱我就不要了,希望贵主如同之前说的,回报于民。”
贺知春摇了摇头,“夫人高义,但是一码归一码。我那告示写了,就是想让更多的人愿意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