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秋气得不行,你不借就算了,为啥要特意跑过来跟我说一声!
两人上了马车,对视一眼,哈哈大笑起来。
等笑够了,贺知春才问青梨,“你怎么想到贴在那儿的,真是太促狭了。”
青梨羞红了脸,搓着手指儿,“奴就是反手随意一贴,也没有想……奴当时手还抖了一下,晋王身子都僵了。”
贺知春又是一阵大笑,晋王可是要上早朝的人。
她几乎可以想象,明日早朝,一大波御史挽起袖子骂高阳纵容恶狗伤人!然后这件事又要在朝堂之上再笑一遍,哈哈!
等贺知春终于停住不笑了,阮嬷嬷这才给二人倒了酸梅汤,笑眯眯的对着颜昭玲说道:“娘子回府了,请郎中来把把脉吧,老奴瞧你的样子,怕不是有了。贵主自己个都没有闻到身上有奇怪的味道,娘子却一下子闻出来了。”
颜昭玲手中的梅子吧唧一下掉在了桌子上,顿时整个人的脸都红了。
她身边的一位颜嬷嬷,掐着指头一算,“没错没错,娘子的葵水已经迟了好些时日了。娘子,这真是太好了,夫人可算是放心了。”
贺知春更是大喜过望,“太好了,阿爹哥哥们可要乐坏了。”
马车进了贺府,刚刚停稳,贺知春便跳了下来,将赶车的元魁吓了一大跳。
“贵主,您悠着点啊!小心崴了脚。”元魁挠了挠头,带着一口浓浓的荆州腔调,好在他是个糙汉子,压根儿不怕旁人的嘲笑,照样声如洪钟。
贺知春摆了摆手,“我从树上都跳下来过,还在乎这么点儿。嫂嫂小心些,我扶着你。”
颜昭玲被贺知春的夸张举动闹了个大红脸,小声说道:“阿俏,这郎中还没有把脉呢,先别声张,万一没有,那就让大家伙儿失望了。”
贺知春想想也是,点了点头,“我实在是太高兴了,这嘴怎么都合不拢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