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亮粉,间距很均匀,可见她并不着急,反而是很放松。这说明她很相信对方,觉得自己此行并不会有危险。”
“之前某就觉得有些奇怪了,这凶手是如何知晓这些小娘子的生辰的呢?”
“在第一个卷宗,芳娘被杀案中就有这么一个细节,芳娘驾着驴车回家,突然就扔下驴车走了,并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。京兆尹以此为佐证,说凶手是她的丈夫钱甲。”
“其次,看张仵作画的图,小黄莺死的时候,还是被换上了石榴红烫金绣纹的襦裙。因为凶手非常的仓促,甚至连上身的半臂都没有来得及穿。”
“这说明了,凶手一早就知晓了,去花枝桥的人并非小黄莺,所以他带了另外一套衣裙。有理由相信,这个红裙子对于凶手而言,有一种特殊的含义,可能是某一种仪式。”
“在全国各地,都有这样的传闻,传言穿着红色衣衫的小娘子,特别的邪性,容易惹上大凶之事,而且死了之后,也比较容易化成厉鬼。”
王闻林听着既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
只是继续的啃着他的胡饼,反倒是张仵作,颇为赞赏的看着贺知春。
贺知春受了鼓舞,大胆的说道:“另外,明知道今夜之事已经暴露,凶手为何不另择他日再杀人?小黄莺就在那里,跑不了。他就算是仓促,也要杀。有两种可能性,一是向大理寺示威,另外一种就是,他必须在今日杀人。”
“第一个芳娘死在五月初十,红袖乃是五月十九不见的,公孙盈实在五月二十八日被掳走的,小黄莺昨晚必须死。下一次凶手现身,应该是在六月十五日。”
王闻林点了点头,“的确是如此,正是因为这个关系,某才断定,凶手的下手对象的确是小黄莺,但是现在线索断了,没有办法确定下一个他会朝谁出手了,真是该死的!”
贺知春闻言摇了摇头,“不!王少卿有所不知,这种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