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麽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转身去了小厨房中煮醒酒汤了。
兄妹四人转了好些圈,都有些晕乎乎的,一下子跌成一团,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。
贺知易看着高高的屋梁,突然说道:“大兄有什么想做的事么?”
贺知书被点了名,睁开了眼睛,“大兄才华平庸,这辈子或许都不能有什么大作为。大兄只想安安静静的,孝顺长辈,延绵后嗣,教育子女。就算你们有一日从高处跌落,回头一看,大兄还在。”
贺知易哭得稀里哗啦,“好好的让你谈梦想,你为何要煽情,最讨厌大兄这样了,非得看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才是。”
“二哥有什么想做的事,不用说,肯定是赚很多很多的钱对不对?”
贺知礼呵呵的笑出声,“就说你太年轻了。二哥哪里是那么俗气的人!二哥只是想着,日后圣人还想给你说亲,能够把贺家放在眼里,问上一问,你若是不愿意,能甩他一脸,说穷鬼老子不娶!哈哈哈哈!”
贺知易又哭得稀里哗啦的,“你们都商量好了的是不是?明知道某是一个爱哭鬼,还故意惹某哭。娘呀,这赐婚两个字不能提,一提某就想哭。”
贺知春来了精神,撑起身子来,“三哥是个好哭鬼,我怎么不晓得?”
贺知书是长兄,知晓得最是清楚,忙不迭的抢答道:“他总是在你面前端着哥哥的架子呢!你不晓得吧,在岳州,咱们家邻居天天唱:天惶惶地惶惶,贺家有个夜哭郎……哈哈!”
贺知礼也回忆道:“字没有写好他也哭,吃的毛桃子掉地上了他还哭……对了,阿俏你小时候不理他,他还偷偷的钻进我的被窝里抱着我的大腿哭!真的是烦死人啦!”
贺知春哈哈大笑起来,当真是看不出来啊,贺知易给人的感觉明明就是名士啊!
贺知易眼泪止不住,索性也不差了,还打了个嗝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