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果然让花丛中的人有了警觉,张口问道。他们隔得太近,几乎能够听见太子拢衣服的声音。
而另外一人则轻笑出声,“太子,奴如此秀色可餐,你怎么还想旁的。这旷野郊外,能有什么人,不过是野兔子野鸟罢了。”
贺知春觉得自己个再也不能直视秀色可餐这个词了。
过不了多时,那花丛中又响起了春日的声音……
贺知春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一热,崔九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,他没有说话,只是用手捂住了贺知春的耳朵,不想让她听见这么肮脏的场面。
自己的眼睛则是亮晶晶的,贺知春甚至能再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怎么可以这么犯规呢,好似在崔九的眼中,只能看到贺知春一个人一样。
她也忍不住耳根子发烫起来。
贺知春拼命的在心中想着,不争气的耳朵,不要发热啊,这么烫,崔九该要发觉了。
可是越想却是越烫。
崔九的嘴角高高的翘起,好似下一秒就忍不住要叉着腰,哈哈大笑起来。那满眼的笑意,满心的欢喜,从他的周身蔓延开来,一直蔓延到贺知春的心里。
他张了张嘴,没有声音,贺知春却看懂了,他说:“阿俏,闭上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