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情绪,都全部一扫而光了。
她小娘子的身后,跟着一个颇为局促的老人。他几乎一眼就瞧出来了,这是一个烧瓷人。莫非贺二公子不满意他的手艺,特意让贺小娘子寻了高人过来。
他这样想着,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贺知春说着,迫不及待从布袋中取出了几只彩瓷碗儿,搁在了青石地板上。
那匠人瞟了一眼,心中忍不住轻蔑的笑了起来,也是一个小娘子能有什么眼光,就这瓷胎,他五岁的时候烧的都比这个好了!
可再仔细一看那颜色,匠人也忍不住蹲了下来,此时的贺知礼已经大喜过望,“王大家你快来瞧瞧,这个咱们烧不烧得出来?”
王大家世代都是烧瓷的匠人,若不是上一个少东家好赌,他也不致于会被转手,要知道光凭他大家这个称呼,就是一棵摇钱树。
他接过那瓷碗一看,虽然胎质很差,但是上头的颜色却当真是艳丽至极,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华丽的色泽。
他猛地抬起头来,“老师傅,这是您烧的瓷碗么?”
姜慈有些发愣,闻言点了点头,“某就是偷学的,旁的不会,上色也是自己个瞎琢磨的。就是先将瓷烧好了,再画上色,二次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王大家打断了,“老师傅,这是您的秘技,怎能如此轻易的说出口?”
姜慈有些讪讪的看着贺知春。
贺知春笑了笑,瞟了一眼贺知礼,贺知礼忙开口道:“王大家已经是我贺家人了,只不过这方子只有我们四人能知,切记不能外传。”
王大家一听,整个人都激动得要命,如果他没有想错的话,至此之后全大庆的人都要唤他一声王大家。
“多谢贺二公子,贺小娘子,王旭一定为了贺家肝脑涂地。”他说完,便拉着姜慈到一旁嘀嘀咕咕去了。
贺知礼拍了拍贺知春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