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把嘴给闭紧了。然后去唤我阿爹来,再去刘大夫那开一幅安神药。”
白藕哪里见过这等事,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,只贺知春怎么说便怎么做。
天杀的,不过是个知仓府,也有这等毒杀之事,若是贺知秋有个好歹,她白藕还不死无葬生之地?
“小……小娘,奴这就去。”
她说着,闭着眼将那死猫拿粗布包了,往竹篓中一塞,连滚带爬的跑出门去。
贺知春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,阿爹有一件事说错了,贺家护不住知秋!
贺家崛起需要时间,但是知秋的敌人却已经等不及了。
贺知春抱着贺知秋,缓缓的拍着她的背,轻声的说道:“秋娘莫怕,秋娘莫怕,有阿爹阿姐在呢,秋娘会没事的。”
直到贺知秋的身子已经不发抖了,贺余这才急匆匆的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贺家三兄弟。
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我刚从衙门里回来,去阿爷那请安,便看到白藕慌忙急火的。”
贺知秋一见贺余来了,又激动起来,直扑了过去,“阿爹,阿爹,有人要害我,那白糖糕有毒。”
贺余脸色大变,这才几日,便按耐不住了!
他看了贺知易一眼,贺知易赶忙上前一看,只见桌上的纸包里放着一大块的白糖糕,看起来与往日吃的并无不同。
旁边还有一块芙蓉色的锦缎和一袋桃儿。
“是曾夫子送的白糖糕对不对?秋娘你仔细想一下,闵先生是绣娘,最有可能送的锦缎;上次我们给了知章桃儿,所以柳姨娘礼尚往来又送了一些;曾夫子上次还送了你松子糖,此番送白糖糕,正是差不离的吃食。”
对了,还有松子糖!
贺知春想着,赶忙翻箱倒柜的寻了起来,贺知秋给她的松子糖,她可是一颗也没有吃,若是拿去给刘郎中验看,有问题的话,是不是就证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