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移,即便重生一次,她也总是出格的,被罚抄书那是家常便饭。
贺知秋嘟了嘟嘴,提起笔,在纸上画了一个正在认真写字的贺知春。
因为她常年画花样子,是以也更加擅长工笔一些,就连头发丝儿都画得细密有致,若是拿去给一个资深的绣娘看,几乎立刻能够开始绣了。
“好画!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贺知春突然被曾夫子的一言惊醒过来,她扭头一看,便看见了贺知秋笔下的自己。
真不愧是乳名叫做阿俏的小娘子啊!贺知春有些厚颜无耻的想道。
她抬头去看曾夫子,却看到了贺知乐凑过来的那张阴沉的脸。
曾夫子毫无觉察,一把拿起贺知秋的画,啧啧了两声,感叹道:“知秋当真是我见过的,最有天赋的小娘,假以时日,一定能够成为一方名家。”
这是极高的评价,贺知秋小脸儿红扑扑的,手微微的有些颤抖,她凑到贺知春耳边说道:“阿姐,若是我的画出名了,那我画的绣样,是不是也能赚许多贯钱呢?”
贺知春猛地点了点头,像小鸡儿啄米似的,“那是自然。”
贺知秋的眼睛更亮了。
“有什么好的,看这样的画,还不如去照镜子呢!”贺知乐瞧了半天,终于忍不住开口插话道,她跟着曾夫子这么久,深知让她夸赞一句有多难,可是贺知秋……
她看了看画上的贺知春,又看了看我见犹怜的病美人贺知秋。她们虽然尚是女童,但是因为身量修长,已经有了几分少女的模样。光是从五官眉目来看,也是妥妥的美人。
本来容貌就出众,如今连才艺也要一举超过她了么?
曾夫子还没有说话,贺知春便立马怼了回去,“秋娘能画出照镜子一般的画,那阿姐你呢?怕是连一面铜镜都画不圆吧!有什么好的,弹琴弹成你那样,还不如去弹棉花呢。”
贺知乐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