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简单的桌椅,无需花纹,选那最寻常的即可。我要开食肆。然后刻个竹匾,知味记。”她说着,将银子给了赵大。
赵大点了点头,想也没有想,接了银子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。
贺知春皱了皱眉,没有说话。
岳州盛产竹,竹器时兴又风雅,铺子瞧上去也能雅致一些。
接下来购买食材家伙什儿的事,便全交给了这夫妻二人。
贺知春则是带了贺知秋回去,“知秋,你擅画,给咱们那铺子画几幅挂墙上。”
没办法,她们实在是太穷了,只能能自己个做的,便自己做了。
说完她又取了一些竹板子,提笔写了店中将要卖的菜色:鸡蛋炒粉,素粉,炒肉粉,卤肉粉,鱼粉,卤蛋,酸豆角,酸笋,香酥小银鱼……
她在那十年里,练了一手好飞白,便是崔九的父亲,也常说她的字已经有了风骨,不输当年的晋阳公主。
姐妹二人连带着买来的那一家子,忙活了整整两日,终于将那个小铺子给整齐活了,悄悄的开了张。
这对于岳州人而言,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清晨,可对于岳州书院附近的人而言,却是一个非同寻常的清晨。
他们几乎是尚未出门,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香味,那种味道,简直是将他们肚中的馋虫全都勾了出来,“孩儿他娘,我昨夜里是不是未用晚食,不然怎饿得慌呢?”
贺知春与贺知秋悄悄地站在拐角处,看着知味记门前越来越多的人,心中长舒了一口气。
她虽然对自己的手艺颇为自信,但是这食肆到底是几乎用尽了她与贺知秋所有的私房银子。
贺知秋欣喜不已,“阿姐说的一百贯,诚不欺我也!咱们岳州的米粉,如今多是清水煮,最多加一些酱油,阿姐这是独一份的。那卤肉颇为入味,小银鱼脆而不腻,炒粉香气扑鼻……”
贺知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