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那栋房子是她那儿,一个他暂时歇脚的地方。不是他的家,也不是她的,那只是他包养她的金屋。
给她穿好衣服,他还是恋恋不舍的捏了捏她的胸,在她唇上吻了又吻:“记得吃药,我不想再有上次的事情发生,明白吗?”
她心脏一紧一痛,她说道:“我会的。”
程东阳给她拿来外套,让她穿好衣服:“你先走吧!”
她应了,原来她就是送上门,供他来泄欲的。她眼睛一阵的酸涩,但是忍住了。
她出门的时候,连服务员看她的眼神都是怪异的。VIP房里发生什么,他们大概都知道了,而她,就是那个送上门的**。她感觉到难堪,全身都在哆嗦。
她上了车,司机也不吭气,直接开车。直到快到住的小区时,她让司机在一家二十四小时的药房停下来,她去买了药。
一进屋就倒水喝药,一喝药胃就是一阵的恶心。她差点吐了,可是吐了还要再吃一次,她硬是忍住了。
她进了他的房间,果然在床头发现了一张纸。她没去碰,转身关上门。她突然觉得这栋房子很陌生,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堕落的证据,提醒着她,她有多么的无耻,多么的可悲可笑。
她不敢在这儿睡,可是她无处可去,她的存在是那么那么的可笑。
她开始打扫卫生,即使已经是半夜了,她还是提出水桶出来,将所有的地方都仔细擦了一遍。擦的干干净净,然后开始拖地,将所有的地方都打扫一遍。
她明明身体那么酸那么疼,可是她不肯放过自己。直到所有的地方都干净了,她坐在地板上,泪流满面。
次日,她还做睡梦中的时候,听到一阵的电话铃声。
她睁开眼,一看钟,已经十点多了。她摸到了手机,看是詹龙海打来的。
“孟瑜冬女士,记得你跟我说的吗?你答应我做三件事,现在我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