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斯菲尔德的家族的人从来低调。绝不可能上门来宣称自己的身份,而且她当时那种肆意嚣张,不像是在国外经过多年的人。”陆暻年还是在靠近。
颂尖声说:“站住!你再靠近一步,我就把她推下去!”
陆暻年很快双手举国头顶,“好,好,我不动,你别冲动。”
陆暻年站在原地,开始对颂进行心理疏导,就怕他做傻事。“颂,你冷静一点。事情远没有到要如此惨烈的地步,只要你放了她,我们一切都是可以谈的。你总该对我还有一些信任。”
我看着陆暻年在风中抖动的西装裤管,其实能察觉到,他在抖,全身其实都在抖。
心里不是不酸涩的,每一次遇到事情,我好似第一时间就成了陆暻年的负累,无论是谁,想要在精神上打败陆暻年,就要抓住我来威胁他。
尽管他对我已经非常小心谨慎的在呵护了,可是只有当时抓贼的,哪有千年防贼的,生活的方方面面,要真的有人想在其中钻空子,抓住我,那真是太容易了。
陆暻年成天这么替我担心,真是难为他。
尽管陆暻年说的很好,但是显然颂已经不相信了,他笑起来,那笑声只是听着,我都能想到,他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肆意,当然同样多么的绝望。
他说:“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正经的银行家族,那么就该明白,我是怎么发家起来的,到了今天,早已经是不可挽回。谈?谈什么呢?谈一无所有后的生活,陆暻年。你不该这样天真的!”
颂这么一说,就是陆暻年,此时都有些语塞。
而我更是云里雾里的,对他们的对话完全摸不着头脑,唯一能摸到头绪的是,颂根本就不是罗斯菲尔德家族的人。那么他又是谁呢?如果他跟这样光华灿烂的家族完全没有关系,那么这么久以来,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怎么完成的呢。
我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