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。
也许是因为当年时女士在最艰难时候的投奔,也许是内心里根深蒂固对陆暻年身份的轻视。
在他们看来陆暻年就是应该被牺牲的,甚至对他的一切努力都熟视无睹。
有时候最亲近的人内心深处的这种轻视才是最可怕的。
我心里都替陆暻年冤枉出血来了。
陆暻年并不为贺莲城的父亲所动,他还是淡淡的,也许曾经过往的太多事情,早已经磨平了他心中对这一切残酷的热情,他只是冷声说着,“对不对得起你们,我自己心里清楚。到今天我能说一声问心无愧,你不必在我眼前这样作戏。有这个时间我劝你去好好的找找他,问问他都惹了什么人。如果你认为这世界上唯一会伤害他的人,是我,那么你尽管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贺莲城父亲的哭声一顿。
瞬间就不哭了啊,然后他急急的站起来,看起来就要走,到最后还是不放心,哼了一声说:“就算是有别人要害他,那也是你带坏了他!”
贺莲城的父亲走的急。根本没有什么顾忌。
时女士急急忙忙地站起来想跟上去,走到我身后的时候,时女士的手才抓到贺莲城父亲的衣袖,贺莲城的父亲此时满心怒气无处发泄,自然对着时女士不客气,“都是你这个女人!早知道当年我就不应该娶了你!”
他甩开了时女士。
时女士原本就是追着他跑的,脚下本来就不稳当,此时被他这么一甩,很自然的就倒了下去,是真的倒。
摔的四仰八叉的。
就在我的脚边。
她到底是陆暻年的母亲,就算是我跟她从来不对付,可是看到她这样的情形,我还是忍不住从饭桌的椅子上下来,跑去扶她。
我其实想跟她说,不用巴结着贺家的父子,她还有陆暻年,她到底是陆暻年的母亲,陆暻年这个人的性格。怎么可能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