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说白了都是陆暻年自己不小心大意了才会出现的问题。
真的陆暻年很小心的时候,是没有出现过不好的情况的。
我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,我自己也厌恶,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里,声音闷闷的,“我不是不信任你,而是我怕自己这一次又错漏了什么,最后你又要离开我了,我受不了。”
他才回到我身边半年,我虽然尽力在调整了。可还是挡不住心中的恐惧。
他在我身边的日子过的越是美满,我就越是恐惧。
如果他再一次离开我,我真的受不了。
“嗯,我知道,我不会了。你问什么我就说好不好?莲的事情,你不用担心,我有分寸。他这事情现在只是个开始,我想放放线看看他,到底想要做些什么。”
我应了声。
商业上的东西其实我不懂多少,陆暻年的决定我也只有听的份,但是他能告诉我,对我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了。
这种安全感说不清道不明,可却是真实存在的。
陆暻年不想让贺莲城感觉到他已经知道了内情,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我们都是带着孩子四处的去玩的,先是开普敦,然后是好望角。
非洲大陆对于我们来说,实在是充满了新奇与奥妙。
孩子们想去看动物大迁徙。陆暻年就真的安排了去动物保护区里的行程。我说他这是胡闹,我可看过这种住宿的地方,晚上有大象甚至老虎进来过的新闻。
一路坐着吉普车进到动物保护区。
看到一望都看不到头的草原,还有奔跑着的动物,那种尘土飞杨的宏大场面,让我心里没说出的抱怨的话都咽下来。
孩子们被这样神奇的景象已经弄的失去了心魂一样的盯着远处看,连眼珠子都不转了。
陆暻年挂着相机,这是到这里之后才买的单反,他这几天最喜欢给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