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窗户上看,还不时的问着陆暻年什么。
陆暻年当然是知无不言的。
女儿靠在我怀里,她声音小小的,这一路来,他们可真是累惨了,先开始上飞机的时候,生龙活虎的。就是中途在迪拜转机的时候,都激动的不得了,到这会儿是真的能量消耗的差不多了。
“妈妈,我可以下车去看看他们吗?”女儿问我。
她想要下车去看看那些黑人,尤其是在街上走来走去的黑人小朋友。
我侧眼去看陆暻年。
那个杰克刚才在机场的时候说过,约翰内斯堡外城的这一圈住的都是下等的黑人,所谓下等,是他们南非白人的说法,就是没什么技术。没有文化的黑人,最早他们在这里,就是黑奴,是附近几百个矿石开采矿的工人,现在大机器的时代一来,很多人就此事业,蜗居在这里,是犯罪率极高的一个地区。
我对杰克口中明显的种族歧视言论不喜欢。
好坏我是学法语毕业的,英语中很多对种族歧视言论的词汇词根就是来自于法语。
那个杰克也跟我说了话,知道我法语说的比英语好的时候,对我还肃然起敬了一下子。毕竟在欧洲说法语的才是真正的贵族。
这就是真正矛盾的地方了,种族歧视我不喜欢,但是让孩子去这样的地区,我也真的是不能同意。
陆暻年说,“惜惜别着急,等你睡醒了,有经历了,爸爸带你去看看黑人小朋友好不好?”
惜惜这才满足的靠在我身上闭上眼睛了。
儿子到底比女儿精力旺盛一点。他刚才听到杰克的话,就问陆暻年这里是不是特别不安全,陆暻年先问:“你能听懂那个杰克叔叔的话?”
我们没有刻意跟孩子们说过英文,所以对孩子的英文水平并不了解。
儿子点头,“幼儿园里教过的。”
这就是他那个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