核心的内容,其实还是夏富,还是儿子。我看着夏夫人,突然觉得她可悲,一个一辈子都在算计想要夺得丈夫全心全意的爱恋,想要得到儿子依靠的人,最后的晚年却是什么都没有。
没有所谓的丈夫,没有可以依靠的儿子。
我甩开她的手。很坚决的告诉她,“办不到!”
夏夫人尖叫起来,“顾夏,我可是你妈!”
妈?
好讽刺的一个字,我反问她,“我姓顾,是顾家的孩子,我今天还在为我的姐姐举办告别式,请问你是哪里来的妈。”
她惊住了。
我彻底转身离去。
出来的路上,我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一句话,出来混的,迟早要还。
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光怪陆离的棋局,昨日夏夫人欺负夏亦寒母子孤儿寡母,今天独留孤家寡人的就是夏夫人自己。
回家的车上,我给夏亦寒拨通了电话。
大概的事情说了说之后,我问他,“她张口闭口都是死了之后合葬的事情,是不是他的身体?”
我说了两个‘他’却指的是完全不同的人。
好在夏亦寒听得懂我的意思,他‘嗯’了一声,“他身体一直不好,最近严重了起来,已经好几天不认识人了。”
所谓的病来如山倒。
夏富年轻的时候,是辛苦创业出来的人,身子底子到底是亏了的。
年轻的事情看不出来,老了这些毛病就都跑出来了。
我听到这个消息,在心里说着原来如此,怪不得夏夫人会那么着急。也怪不得夏亦寒会在这个时候出手。
我沉默一阵,觉得这事情,还真是不好说。
夏亦寒先开口说:“是离婚了,但是给了她很大的一笔钱,她安度余生是足够的。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一分钱都不会给。”
现在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