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下的对着我吼,非常有压迫感。
家里的佣人都在身边。我余光能看到他们围过来的样子,甚至还有人出去叫保镖去了。
其实家里这些人都多虑了,我面对别的人可能真的会害怕,但是面对贺莲城,我是真的不怕。为什么?因为这个男人,在我的眼里从来都是个怂包!
他只敢跟陆暻年闹,现在跟我吼。可是对着外人,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。
面对方笙,他只有给人鞍前马后的份,被那个女人玩儿的团团转。就是陆驹,当时直接发配他去非洲,他心里再怎么不愿意,也不过就是跟我发发脾气,最后还不是去了?
真的要是有血性的男人,当场就可以跟陆驹闹起来,那时候陆驹才当上执行总裁几个月,要真的论起在集团内部的声望来,说不定还比不上贺莲城,毕竟贺莲城是陆暻年的嫡系,那个时候。可以说所有陆暻年手下的人都是支持贺莲城的。
但是瞧瞧贺莲城做了什么,先是带着方笙那样一个狗都嫌的女人来集团要遗产,那些跟着陆暻年多年的人,谁回想到听到‘遗产’这两个字,那时候陆暻年失踪才几个月,还不到半年,大多数人都是在心里期盼着陆暻年是活着的。
可是偏偏第一个说出遗产这个词的,是贺莲城。
结果就是陆驹打压他,让他去非洲。那时候贺莲城要是闹起来,固执己见说他不去,以当时的情况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可是他还不是怂了。
灰溜溜的去了。
现在跑来对着我吼,真的是可笑至极。
我不动如山,才不怕他。甚至还能悠悠然的说:“据我所知,您的父亲也是当地知名的医生,有自己的诊所,你为什么不子承父业呢?”要知道美国的靠医生执照可是非常难的事情,贺莲城的父亲是小有名气的华人医生,否者的话,就凭着时女士那样的性格,哪里能看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