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吃东西。儿子怎么能缺席,当场在陆暻年的怀里扑腾说:“我也要吃。”
我带着两个孩子去吃饭,让陆暻年过去劝劝彭震。
这时候我的耳朵简直都成了顺风耳,很没有所谓的自持心态。
陆暻年对彭震倒是没说什么鸡汤类的话,只说:“我明天找找人,帮着你找,你也问问京城那边,她是北方人,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不会久呆。”
这话是有些道理的,林枷是土生土长的京城大妞,无论如何,她也离不开那里。
彭震半晌没说话,再开口的时候,声音完全是哑的,“她妈死了,她不一定回去。”
林枷在京城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妈妈,现在妈妈已经没了。林枷真的是没牵无挂,像是无根的浮萍了。她会去哪里,其实谁都不敢保证。
彭震双手抱住头,痛苦的不像话。
我收回视线,低头吃饭,晚饭他们已经吃过了,这会儿我吃的,都是剩下来的,弄成茶泡饭吃。
这口儿我倒是挺喜欢的。
两个孩子,儿子跟着我吃茶泡饭,放了虾米还有紫菜片,吃的格外的香。女儿吃水果,突然说一句,“妈妈,枷姨是不是带着小宝宝去好地方了?”
这个话?
我心里一突,问女儿说:“你怎么说这个?你枷姨跟你说过她要离开吗?”
女儿的声音清脆的很,那边的两个男人,应该是听到了的。彭震一猛子站起来就往过跑,大声问:“她跟你说什么了?!”
陆暻年在他身后拉他,“你别吓到她!”
彭震如狼似虎的,孩子看到了指定害怕。
惜惜是真的有些胆怯,面对着彭震不敢说话。
我摸摸女儿的头,“没事的,三叔只是担心你枷姨还有小宝宝,你告诉妈妈,枷姨跟你说什么了?”
女儿吞下一口香蕉块。才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