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这样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,萦绕不去。
陆暻年说:“这么想我,可见还是没满足。”
吓!
这话不是这么理解的吧。
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我自己都不知道,实在是太累了,连叫都叫不出来。
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短暂,我是被的铃声吵醒的,睁开眼外面已经天亮了。
第一反应就是孩子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。昨晚陆暻年怕有事情找他,直接关了,我当然是不能管的,毕竟有孩子。
无论如何都要让孩子能够找到我们。
好在昨晚孩子都很乖,没有来电话就是说明他们没有闹。
这会儿不是在是出了什么事情,有时候母亲的这种潜能真的不能低估,我明明全身酸痛,连夜里去厕所都是陆暻年抱着去的,两只脚跟面条一样的发软。可是听到铃声却能以超级快的速度爬起来,找到衣服口袋里的来接通。
“是孩子出什么事情了吗?”
那边带着哭腔说:“不,不是的。夫人。是林小姐,她.......她不见了。”
对方是林枷的陪护,昨晚她就睡在林枷的病房里,没想到一觉醒来,林枷就不见了。她以为是林枷去上厕所了,所以没在意的去准备早饭,谁知道早饭都准备好了,还是没看到林枷回来,这才慌了神的给我打电话。
挂了电话,我身子一软就坐了地毯上。
陆暻年被我弄出来的声音折腾醒了,看我坐在地上,连忙将我抱起来,“这地上多脏,你也敢坐。”
说完就抱着我卫生间走,打算去洗澡。
“怎么了?孩子们哭闹了吗?”陆暻年问,他也以为是孩子们出了问题。
我看着他了一阵才说:“林枷跑了。”
我心里几乎是能够确定的。林枷这次是跑了。
虽然年初一彭震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