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陆暻年的话,我看着对面女人的眼神就有些变了。
这是自然的,这个女人居然能在船上放炸弹,难道她没有想过能炸死炸伤颂不假,但是如果炸伤了陆暻年呢?
还是这个女人在放炸弹的最初,就谋划着要炸死这两个人呢?
不敢想象。
那女人对我的眼神很敏感,她笑起来。因为脸上的狰狞,她笑起来的时候,有些吓人,笑过之后她说:“dave,我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回来了。她的确是值得你这样为她的人。”
“只是,你没有让她看看你的身体吗?”那女人问。
陆暻年脸色淡淡的说:“没有必要。”
“是吗?”女热有些忧伤,又有些激动,“这位女士,我很抱歉,但是我是真心的。想要他跟那位颂都去死!我是mit的学生,有着美好远大的前途,只是因为跟一位华裔的小伙子关系不错,就遭到了这样的噩运,毁了自己的一生,甚至拖累了父母半生。我无法原谅他们,让我怎么原谅。”
我抓着陆暻年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面的人。
能想象出对面女人的心情,上大学的时候,人生最朝气对于未来对充满憧憬的岁月。遭遇这样的惨事,她自然是意难平的。
“我很抱歉,我跟着颂这么多年,他一直都很小心谨慎,我根本抓不到能接近他的机会,我只有那么一次的机会,所以我一定要抓住,一定要抓牢!那是我唯一的机会,唯一能抓住的报仇的机会。”她有些魔怔了,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。
陆暻年出去找来护士,给了她一针安定,然后她被抬了出去。
我心有余悸,在病房里没人之后,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扒陆暻年的衣服,“让我看看,她说的到底是什么?”
陆暻年穿着很宽松的运动衫,脱掉倒是不难。
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