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跟着彭震慢到处的胡跑。
我问彭震吃了没有,他说了句吃了,就往楼上跑,看方向,是去了陆暻年的书房。
到楼下倒是没有看到孩子们,问了保姆才知道夏亦寒早就来了,这会儿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新玩具。
我当然是要去看看的。
走到院子里,就看到儿子手里拿着遥控区,正在驾驶一架遥控飞机。小小的孩子仰着头,满脸的好奇与未知,女儿站在儿子旁边,她也觉得新奇,也想玩玩看,可是儿子不给。少不得就开始歪缠,哥哥哥哥的,叫的好甜。
本市的天气一贯是不错的,尤其是这会儿,晨曦微光撒在孩子身上,我看着他们就出了神。
“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夏亦寒走到我身边问。
我完全状况外,“谁?”
“陆暻年。”夏亦寒说的有些咬牙切齐,“你也真是没出息,他说抛下你们就抛下你们了,现在想回来了,就回来了,你没问问他,这一年都跑到哪里去了?可千万别说什么受伤失忆这类的鬼话,真拿咱们当电视剧的观众耍!”
我听着他说的话,没有什么回音。
过了会儿才说:“问那些做什么呢?”
夏亦寒就差原地跳起来了。大骂说:“你是疯了还是傻了,连问都不问一句,就让他回来。他就是瞅准了你这样,才会这么欺负你。”
“我问了,他就不能不回来吗?”我反问夏亦寒。
我跟陆暻年说什么有意义吗?他的决定从来也不会为我改变,我现在耍性子,让他解释,他自能说出一番让我心疼,天衣无缝的话来,可是我真的需要吗?
我不需要。
事实就是事实。说的再多,又有什么用呢。
我跟陆暻年之间失去的,何止是一年的时间。
夏亦寒还是怒不可遏,“所以,你就不闻不问,就这么跟苦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