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要哭。
林枷对我这样完全不像个女主人的表现很理解包容,什么都不让我做。
都是她在操心。
夏亦寒来的时候我睡的昏昏沉沉的,突然听到他的声音,还撑着给他笑了下。
夏亦寒半跪在我的床前,声音低低缓缓的说:“陆暻年的事情我听说了,当时他跟颂谈判的船只爆炸,地点又是在公海上,所以救助不力,现在所有人已经在尽力的找寻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我嗯?了一声,什么心理准备。
夏亦寒说:“现在已经找到一些当时在船上的人了,无一生还。”
船在海上爆炸,这是多大的事情。
不仅要逃过爆炸的威力,还要抗拒大海的侵噬,火还有水,是人类数千年来都一直在征服却还是无法全部掌握的神奇存在。
陆暻年跟颂又选在了公海的位置,距离岸边甚远,加上爆炸的时间在晚上,巡防的船只没那么容易发现他们所以抢救的开始,就已经晚了。
夏亦寒是不会骗我的。
这些话到如今也只有夏亦寒一个人跟我说过。
我沉默下来。
夏亦寒说:“你要坚强点,顾夏。”
我还是说不出话,坚强是什么呢?我说不清楚。
陆暻年为什么要这么做,我更是不了解。
正是这种不了解,让我痛彻心扉的,他最后宁可选择跟颂先生玉石俱焚,也不愿意让我知道他这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到底为了什么,他能这般狠心的丢下我跟孩子,这样看起来是无牵无挂的走向了这条道路。
我想不明白。
就像走进了一个怪圈,我一直想一直想,难道我跟孩子,在陆暻年的心里,还比不上一次解脱,一次跟颂先生的对决。
这样的答案,未免太过残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