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震跟林枷这样的,不知道是该叹息一声良缘还是该叹息一声孽缘。
无论是好是坏,总归是缘分吧。
当晚两个小家伙儿真的又烧起来,不过这一次我们在医院里,身边准备的也足,所以并没有什么大问题,等等一切都是按步就班的。
陆暻年还是会视频通话过来,只是他总是很忙,那种忙碌写在脸上,我很想问他到底打算做些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了,又说不出来,还能做什么呢,不就是为了让颂先生彻底离开我们的生活,从而在布局,在为此付之行动。
这其中的艰难,我太明白,正因为太明白了,所以就不好说什么了,他已经那么难了,我这时候再给他添些烦忧又是何必。
但是这种种的担忧、怨气憋在心里,也是实在很令人难熬。
第二天林枷还是过来了,看起来脸色并不好,不知道昨晚跟彭震是不是吵架了。彭震在林枷后面来的,看着林枷的目光充满了阴霾,那是男人的深沉跟本身的兽性结合在一起的目光,就像是林枷是他的猎物,恨不能下一刻就咬死林枷似的。
这样的眼神看的我都有些不寒而栗,更何况是林枷。
偏偏林枷若无其事的,笑眯眯的跟孩子们玩儿,她带来了很多当地名产的点心,这种东西龙凤胎是没有吃过的,甜蜜蜜的枣泥膏,儿子吃的呼了一脸。
我过去给他擦脸,林枷说:“老话儿说小孩子病一次就长大一次,我瞧着这两个宝贝蛋儿食欲倒是挺好的。”
我点点头,孩子这两天是吃的挺多。
林枷一口的京片子说的清脆悦耳。跟我这种带着南方强调的软糯音调不同,她的声音音调里都有一种爽脆的调调。
“哼。”被忽略的彭震冷哼一声。
林枷这一次倒是接话了,“怎么?您老人家食欲不佳?”
我看到林枷眼中的揶揄,彭震怒的原地就差跳